一头白发，面容苍老的样子，章父心里是又感动，又内疚。
章瑶擦拭着眼泪，没有吭声。
“对了，瑶瑶。”
章父岔开话题，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今年过年领男朋友回来吗？你这男朋友是干嘛的？”
“……你不是已经看见他了吗？”
章瑶擦拭了一下眼泪，低声说道。
“啊？”
章父一愣，旋即，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说道：“你是说……陈浩？”他之前真的是没有想到，因为章瑶的岁数，要比陈浩大好几岁。
他没有想到，他们两人，居然能够成为男女朋友。
“嗯。”
章瑶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爸，要不是因为我是他女朋友的话，你觉得，他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给你治病吗？”
章父这才恍然大悟，摇了摇头之后，忽然间一愣，又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才感觉到，我脑子里面之前，的确是有东西。”
“爸，你之前就感觉到不舒服了吗？”
章瑶这才想起来，连忙问道：“那你之前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啊？”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面，长了一个肿瘤啊。”
章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