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我妈知道了，肯定得气死。”
“能怎么说。”
陈楠狠狠抽了一口香烟，说道：“实话实说，这种事情，谁也不想让它发生……唉，可惜张墨那孩子了。”提到张墨，他的心情，一下就低落了下来。
“对了儿子。”
陈楠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事情，抬起头来，用希冀的目光看着陈浩，问道：“你不是懂中医吗？而且你现在还在学中医，你给我讲讲，瑶瑶这种情况，她能不能恢复？”
“……有希望。”
陈浩思忖了一下，点头说道。
“真的？”
陈楠立刻变的兴奋了起来，追问说道：“你没有骗我吧？”
“爸，我骗你干嘛。”
陈浩摇头，解释说道：“但是，我现在不清楚，瑶瑶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如果是被药物弄的，变成了聋哑，那治疗起来，就特别费劲儿困难了，因为有些药物造成的聋哑，是不可逆的。”
“不可逆是什么意思？”
陈楠盯着他问道。
“就是不可逆转，没有办法挽救的意思。”
陈浩解释说道。
“连你也没有办法？”
陈楠追问着说道：“瑶瑶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