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青举着自己的白骨右臂,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冯云杰扑到她身边,只能唤她名字,不懂如何安慰。
悲愤回头,盯着小刁,那哪里是一个寻常伙夫,那简直是一台杀人绞肉的机器!
楼上的脸谱人风轻云淡地看戏交谈。
蓝脸的“吕蒙”笑说:“昆仑剑法也不过如此,倒是我高估了他们。”
白脸的“曹操”说:“小刁的刀确实快,剔一架人骨用不了一分钟吧?”
“吕蒙”说:“记过时的,58秒。”
一楼场中,小刁表情木讷,手中的剔骨刀却闪着冷厉寒芒,刚才剔掉一条人臂的肉,刀刃却滴血不沾,他一步一步走向冯云杰、何艳青,就像一个憨厚的屠夫走向猪羊。
何艳青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冯云杰绝望大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害人?”
“吕蒙”对“曹操”说:“宫主,他问咱们是什么人。”
“曹操”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告诉他们也无妨。”
“吕蒙”高声对冯云杰说:“我们宫主仁慈,让你死也死得明白——我们‘天上宫’素来被你们所谓的正道称作‘邪魔’,说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