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盐税,漕运,商税,你晏家吞了多少?你想一想,你用耗子比喻你的父亲,是不是瞧不起他?他干的事情是耗子能干的吗?你如此小瞧你的父亲,是不是大不孝?我为你感到不耻,一个如此为了你的锦衣玉食而费尽心思 盘剥百姓欺压良民的好父亲,你居然把他比喻成耗子,你孝心何在?天理何在?”。
晏景也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龙小龙,脸色如猪肝,呼吸急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小龙看他的样子,脸色依然平静,说道:“我说过,我劝过你,要化愤怒为悲痛,你怎么就是不听?先不说你把父亲比喻成耗子已经是大不敬,就在此刻,你不哭你的父亲,不接待来宾,而是把劲头都用在我身上,我就没看出来你对你的父亲有任何感情,就凭这一点,你父亲诸多不义之财你就不应该有份,你们说对不对?”。
气氛突然极为怪异,十几个子女加上众多妻妾居然默契的没有吭声,目光中复杂情绪却是一览无余。
柳青华和几位教师叹息着拍着脑袋,无奈暗自嘀咕:“你们这些人真是找死,这龙小龙在学院的辩论大赛上曾把对手辩论的吐血,你此刻还能忍住不吐,算你能!”。
果然,晏景也一声闷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手指龙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