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令人意外的是,那兰冲没有立即开口反驳,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怀安,然后出列来到台阶下跪倒叩首:“启禀皇上,臣的确与左少荃交往甚密,臣领罪!”。
这是一个极为烫手的山芋,金玉天被逼无奈捧在手里,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金玉天显然被推上极为尴尬的境地,在这一刻,他竟然无语。
金玉天看着跪在地上目光狡黠的赵怀安,目光变得迷离继而凶狠,“赵怀安,那兰冲是内阁大学士,户部尚书,独孤大人的得力干将,你确定要指认他?”。
赵怀安狠了狠心,大声说道:“皇上,臣不但要指认那兰冲,还提出动议,罢免首辅独孤秀,独孤秀专权祸国,与武瀛人勾结,残害同僚同胞,卖国求荣,挟天子以令诸侯!”。
“轰!”,殿中众臣惊讶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人们把目光纷纷投向金玉天,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锅水已经彻底搅浑,显而易见的平时人们不敢宣之于口的君臣矛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都在等待皇帝的一言而决,等待着那个矛盾彻底激发,从浑水中趟出一条生路。
金玉天的尴尬暴露出了他政治能力的严重缺陷,赵怀安几句极为轻松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