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长了,他的胆子太大了,完全不知道内地的游戏规则,你要想让他在国内有一番建树,我看他还是先学学怎么做人吧”。
说完,徐悦桐开门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个邬长东站在门口,相当的尴尬啊,多亏此时也没人看到,要不然,这台阶怎么下?
虽然很恼火,但是邬长东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来这件事也只能是从长计议了,徐悦桐要想在云海市有一番作为,离得开他这个省长吗,所以很多事不能看现在,还得看长远。
“你就是胡清河?”邬林升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脸的冷漠,问道。
“对,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哪位,你是装不认识我是吧,我叫邬林升,你去北京我家里都查了,还不知道我是谁吗?”邬林升问道。
“哦哦哦哦哦,邬总,你好,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吧?”胡清河问道。
“少废话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和你说点事”。邬林升说道。
于是两人出了门,各自开车到了一家茶楼,茶楼上午基本没有客人,这里是胡清河的定点谈事的地方,因为这里是他妹妹开的茶楼。
“请喝茶,邬总找我,还是那件事吗?”胡清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