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事就这么完了?”当党玉刚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时,把在陈元敏办公室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让参与明楠集团工程的这些兄弟们都撤出来这事,党老二非常的不满,问道。
“不然呢,对方是省长的儿子,你要我怎么样,提着脑袋和人家拼吗?”党玉刚问道。
“我咋觉得这事这么邪性呢,当初绑架张小鱼也是邬林升找了陈元敏,我也是亲自去陈元敏那里接了活的,但是反过来这些人把我们都卖了,现在我们倒是成了里外不是人了,这怎么回事?”党老二说道。
“想不通是吧,想不通你当时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要是先告诉了我,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吗?”党玉刚厉声问道。
“老大,这事真不能怪我,当时你喝多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后来会打邬林升啊,而且打的还那么狠,这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党老二开始为自己辩解。
于是,这激起了党玉刚的怒火,在邬林升那里受的气,一股脑都爆发了出来,所以,这就是为人的差别,徐悦桐埋怨张小鱼的时候,张小鱼什么都能接下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党老二哪懂得这些,只要是自己没错,那就不认错,现实中的情况是,领导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