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的,有多少是替人背锅的,这你心里要有数”。骆雨说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要面对的危险还不少?”张小鱼问道。
“危险时刻都在,坐家里不出门还可能被地震砸死呢,哪里没有危险,经济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低垂的果实早就被摘干净了,还有没摘的那也是人家早就占下的,你要想吃到更好的果实,就得搬梯子搭架子,等着果实掉下来那是没可能了,所以大胆去干,干完了再说”。骆雨说道。
张小鱼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徐悦桐今天的态度也的确是给我提了个醒,熟悉归熟悉,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废话,不靠自己还能靠谁,你和徐悦桐之间的沟很深,地位,学识,包括家世,这些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要想火中取栗,就得不走寻常路,否则,按部就班你一辈子的奋斗,也只可能摸到人家那个圈子的底线而已,如果发展的好,或许能抬头看看,发展的不好,永远都是在底线以下,不论怎么讲共同富裕之类的话,现在阶层已经形成,而且阶层的流动会越来越难,越来越没有希望,你是个什么阶层,你的后代永远还是那个阶层”。骆雨不无感慨的说道。
“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张小鱼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