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还不到三万,这笔钱就是全都算上也补不上亏空。
黄春丽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也不急,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张弛心说这庙是你的,我真想跑,你还真没地要钱去。他现在总算放心了,欠钱的是大爷,我欠你那么多钱,你肯定不会轻易赶我走。
黄春丽转身准备回去,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郑秋山让你去市场派出所一趟。”
洗胃之后,张大仙人感觉始终不爽,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颗得来不易的通窍丹始终被他攥在手里,张弛思来想去,还是落肚为安。
他这次可不敢再重蹈覆辙,先用小刀将金丹切成小片,然后将最小的一片塞到嘴里,顺便送了口水下去。
金丹入喉,清凉一片,和他今天用酒精送下去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那种冰冷彻骨的寒意,虽然下咽的时候仍然感到清凉,可并不是那种刀割般的寒意。
张弛一片一片地吃,直到将整颗金丹全都服了下去。
等这颗通窍丹完全下肚,上腹部的寒意渐渐变得浓烈起来,张弛事先准备了一个暖水袋,将暖水袋贴在上腹部,虽然热源紧贴肌肤,却仍然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