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鼻子哀嚎道:“别管我,杀了他……”
他现在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连呼吸都痛,更过分的是,呼吸中还带臭袜子的味道,他好几天没洗脚了。
戚宝民因他散发恶臭的口气而皱了皱眉头,这货是不是偷吃榴莲了?
起身向张弛逃走的方向追去,前方并无道路,张弛逃不远。
张弛并没有逃出太远,空中一道身影腾空落下,一脚踢在他后背之上。
张弛猝不及防,被踢得先如同喷气式飞机般腾空飞了起来,飞掠出足有七米的距离然后才重重落在了地上,因为惯性又接着如同推土机一般向前方滑行出好长一段距离,身上肌肤多处被粗糙的地面磨破。
张弛双臂一撑从地上爬起,顾不上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举目望去,却见偷袭他的是在火窑中的看守之一。
此人虽然长相粗犷,可举止非常女气,动辄就拈起兰花指。突袭得手之后,看守举起猎枪瞄准张弛道:“跑!你接着跑啊?”
周围并无可以隐蔽的地方,张弛知道自己就算逃得再快,也逃不过对方的猎枪子弹,他举起双手道:“有种把枪放下,咱们单挑啊!”
那看守拈起兰花指格格笑道:“你当我傻啊?等我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