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赞不绝口,笑道:“我过去在北辰的时候也吃过涮肉,可跟这里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路晋强道:“饮食也是有地域性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张弛连连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路大哥,您真是饱读诗书啊。”恭维习惯了就成为自然。
路晋强谦虚地笑了笑道:“我水木中文系的。”
这下轮到张弛吃惊了,他本以为路晋强就是一个蒙祖上余荫,坐拥两套四合院蒙混度日的大老粗,却想不到人家也是水木毕业的高材生。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其实老路长相也不错,高大威猛,方头大脸,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北方汉子,可人家却在对面小口小口吃着豆腐青菜,小姑娘一样嘬着北冰洋汽水。
常说的反差萌,可这货从头到脚也看不到萌点,硬要说萌,萌点只能是北冰洋和那根吸管了。
路晋强发现这小子盯着自己,目光中明显带着怀疑,笑道:“怎么?不像?”
张弛道:“不是,我觉得路大哥您这么高大威猛,满脸正气,像个军人。”
他心中可没这么想,总觉得老路像个杀猪宰牛的屠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