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离开京城,还给我弄了个水木精管系的客座教授。”
张弛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啊,已经喜形于色了,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谢忠军怒了,老子都惨成这样了,你小子居然敢幸灾乐祸,我特么不教训你我是你徒弟。
张弛看出老谢真发火了,怒火值蹭蹭蹭地都到8000+了,赶紧岔开话题道:“师父,您知道我在水木上那个系吗?”
“不就是个破水木,我管你哪个系?”
张弛点了点头道:“要不说咱们是亲师徒呢,您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当初报的是工商管理,可秦绿竹擅自帮我改了志愿,给我推到这火坑里来了,我正愁苦海无边,您这当师父的就来渡我上岸,师父您对我太好了。”
谢忠军小眼睛转了转:“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原来是你小子把我给坑了,老爷子该不是想让我去学校给你保驾护航吧?”
张弛道:“跟我没关系,我先去的,您后来的,而且您就算去了也未必给我当老师。”
谢忠军呵呵冷笑了一声,客座教授就是偶尔去走个过场。
张弛内心中泛起了嘀咕,难道秦老让师父去水木任教的真正用意就是让他给自己保驾护航,自己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