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一个说法。”
“她不知道抄袭两个字对一个设计师意味着什么吗?”
“正好,今日所有的人都在,她为什么毁掉沫沫的婚纱这事,也该给个说法!”
沈辰比沈亦冷静,也比沈亦有条理。
正好他舅舅舅妈都在,那就把事情说清楚。
这位表妹有什么资格三番两次都对他妹妹下手。
颜沫脸上挂了彩,头发也乱了,胳膊还被白瑶用伞柄打肿了,惨不忍睹。
当然,白瑶比她更惨,鞋子都掉了,衣服也烂了,脸上也有伤。
白芷看到女儿伤成这样,气的浑身哆嗦,“今日不把事情说清楚,咱们两家也做不成亲人了,从此之后就别再往来了。”
“沫沫,疼不疼?”
白芷看着女儿红肿的胳膊,难受的很。
颜沫倒是皮的很,摇了摇头,“没事,外伤呢,我小时候经常打架,正常的。”
厉北承瞪了她一眼,而后从秦通手里接过了药箱,拉着她在花坛边坐下,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卧槽,还有药箱呐。”
同样挂了彩的盛夏,看到厉北承跟变戏法似的变出药箱,也是吃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