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官场并不是什么秘密，柴若菲知道并不足为奇。
凌志远略作沉思 后，沉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
“我倒是觉得人的因素更为重要一点。”柴若菲两眼直视着凌志远，一本正经的说道。
钱程、张一翔轮歼一品祁山大酒店女服务员李雪莹的事已过去两年多了，若不是凌志远指示褚国良出手的话，这事便过去了。
凌志远轻叹一声，道：“也许吧！”
公安局长吴正良出事的消息很快便在县里传开了，从二号车上下来后，凌志远见到不少科员边走边议论着。尽管他们的声音都很小，但凌志远还是听得出来，他们谈的是吴正良的事。
吴正良除是公安局长以外，更是县委书记张大山的铁杆，不少人将其当成了一个明确的信号，纷纷担忧起张书记的前途命运来。
凌志远心里很清楚，吴正良由于涉及钱程和张一翔的事，才被拿下的。至于张大山，要想动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可以将这当成一个突破口。
眼下形势对于凌志远大大有利，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官场之中风云莫测，在最终的底牌揭开之前，谁也不知结果是什么，因此一定要低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