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愿过去,但县长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除了点头答应以外,根本没法推辞。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吕翔沉声说道,“严局长,你晚上和秦局联系一下,请他帮着向凌局打个招呼,明天一早,我们过去。”
吕翔虽去市教育局福敬请罪,但他毕竟是副县长,脸面还是要的。
“好的,县长,晚上回去我就和秦局长联系。”严玉书出声道,“我和秦局之间有点关系,这点事没问题。”
吕翔轻点了一下头,伸手端起酒杯出声道:“严局、白校,金才给你们惹麻烦了,这杯酒我替他敬你们俩!”
“县长言重了,我们可不敢当!”严玉书出声道。
白祥生附和道:“严局说的没错,县长您这么说,我们可不敢当!”
严玉书和白祥生恨不得将黄金才给生吞活剥了,但吕翔的面子不能不给,他们只能违心的说了。
吃完饭之后,吕翔坐车走了,白祥生则上了严玉书的车。
“局长,明天吕县长亲自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白祥生出声问道。
这事和白祥生并无太大关系,因此,他并不担心,反倒能借此机会和县长、局长拉近关系,坏事反倒成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