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山,是谁?”晁朕问。
晏安睁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淡淡道:“祝彧以后的队长。”
晁朕仔细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抹平,说:“就忙这些忙到不吃饭吗?”
晏安看了看他,说:“不是。”
“不是说去给祝彧送文件?为什么打扮成这样?还是因为没吃饭也没休息好需要靠浓妆来掩饰状态?所以为什么不吃饭也没休息好呢?”
得,从今天见面到她晕倒前他半个字没提她去s市的事情她就知道早晚要有这一出。
晏安把手抽回来捂住了脑袋,哼了一声,说:“我……”
话被突然推开的病房门打断,蒋女士一马当先地走在最前头,高跟鞋把地板猜得踏踏作响,她身后跟着面目严肃的晁岑先生。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晕了,还好是在医院,要是在外面……”蒋女士凑过来看她,幽幽地说:“脸色难看的紧。”
晁岑翻了翻病床前悬挂的病历本,把医生的诊断念了出来:“低血糖症。”
“低血糖?好生生的怎么会?哎呀都怪我,今天一早上真是忙坏了吧。”
晏安淡淡笑笑,说还好。
“你让她做什么去?”晁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