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呵护着长大的,凭什么要受这种人的摧残?”
这种人?摧残?自小被呵护着长大?怎么?欺负她是个孤儿,还是欺负她没人撑腰?
“现代社会讲法制,你有任何的意见和问题可以和我们家的律师联系。”又是一个男声响起,晏安回头,见晁岑站在门口。
和尚且年轻的王浅棠亲哥相比,晁岑由内而外的凌厉气质张扬出来其实是很骇人的。
他给对方递名片,再一次说:“刚才我在门口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一些事情经过,我认为可以这样处理,直接报警,可以吗?如果晏安推了令妹,那就有了故意伤害的罪名。如果没推,令妹就构成诽谤栽赃毁坏晏安声誉的罪名,都是可以打官司的事情。没必要大家全聚在这里争论。”
晁岑把名片塞进对方西服胸袋里,说:“刚才听你说,令妹自小被呵护着长大,不允许她受别人摧残?那好巧了,我们家晏安也容不得别人对她恶言相向做出诽谤诋毁她声誉的事情,不管今天的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家一定会给令妹寄律师函,你可以提前把律师找好等着。”
医护人员已经挤了进来,王浅棠被抬上了担架。她哥哥跟着担架往外走,眼神 从晏安脸上扫过,像是钝刀子割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