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的,向她请安。
苏梁浅睁开眼睛,看了二姨娘一眼,嗯了一声,随后对着身后秋灵的方向摆了摆手,秋灵会意,停了下来。
二姨娘起身,苏梁浅也没问她来做什么,对跳下小床的秋灵道:“给二姨娘搬条凳子。”
秋灵搬了条凳子过来,二姨娘坐下,看着苏梁浅,同时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也始终没开口说明来意。
“给二姨娘沏茶。”
苏梁浅俨然就是一副正常的待客之道,并无冷落轻视,却叫二姨娘心里五味杂陈。
这段时间,她遭受的冷待太多,就连府里最低贱的下人,都没将她放在眼里。
秋灵沏了茶上来,二姨娘接过,再向苏梁浅看去时,她已经将装着黑白棋的琉璃碗盖打开了,一手黑子,一手白棋,开始下的很快,后来略微思 考,似乎是在恢复棋局,很快,棋盘上,就都是黑白的棋子了。
那棋子,也是玉质的,颗颗打磨的都很光滑,和棋盘相称,都是难得的珍品。
二姨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她最擅书画,也因此,由她教导的苏如锦,书画比名师培育的苏倾楣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棋的话,二姨娘也略懂皮毛。
棋盘的局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