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失踪好几个人了,政府为了把这事儿压下来,所以才出此下策,封锁消息。”
刘元继续解释道。
秦飞笑了:“你刘元不是号称大师,有本事敢威胁渝州富豪,没胆子去收服这个水怪?”
刘元身边的司机也知道刘元的身份,听到秦飞说见怪不怪,偷偷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而已。
这司机能不震惊吗?刘元的名气在徽省、江南一片还算比较大,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谁知道去了一趟渝州之后,回来就魂不守舍,推了许多富豪的邀约,过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活过来。
而今天,刘元竟然跑来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和十六七岁的少女,而且样子就像一个奴才,低三下四的,连见到巢湖市市长都没有过这副怂样。
“秦大师您就别调侃我了,我那一身蛊术和风水堪舆之术都是从南省和湘北那边偷来的,平时看看风水作作小法事还行,收服水怪可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刘元听见秦飞调侃自己,脸色一变赶紧坦白露底道,上次他在渝州被秦飞吓破了胆,现在他是连渝州两个字都不敢听。
“呵。”
秦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一会车就来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