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长的哈欠过后,谢菲尔德的目光重新落在已经被制服的四个抢劫犯身上,一挑眉对着约翰康纳道,“太粗鲁了,就算是一个抢劫犯,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怎么能用动手私刑呢?这还是不是一个法治社会了?”
这幅态度让手上流血的一个抢劫犯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难道自己碰见了少见的傻逼?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也不想自己的运气这么差,本来以为是一场常规的工作,爬上了慢腾腾的火车之后,从前面抢劫到后车厢,然后遁去荒野消失不见,又是一场无头悬案,任何人都拿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几人没有办法。
可谁知道高级车厢里面,满满一车厢的人都带着枪,让自己享受到了自投罗网的待遇?
现在眼前的少年让他升腾起来生的希望,至少不用被送到警察局里面去了。实际上谢菲尔德还真的没有要把这些可怜人送进警察局的意思 ,因为这有一些麻烦。
首先自己家的监狱在德克萨斯,这个劳动力显然是落不到自己的手里了。再者,他还没有梳理明白中西部的人脉关系,所以进入警察局难免耽误时间。
不过现在看来,肯定要和警察局打上一遍交到了,这对于一直低调做人的谢菲尔德,是一件很糟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