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惊喜道：“真的？”
“嗯，是真的，我过些天肯定会去的。”秦海笑了笑，让上官婉把电话给程希，他还有些事问程希。
“秦大哥，你是想问那些红宝石的事对吗？我想跟你说的也正是这件事，我爸这几天反复看过了，你托朋友寄过来的红宝石都不是他说的那种红玉。”程希从上官婉手里接过电话，立刻笑嘻嘻地说道。
“全都不是？”秦海颇为失望，因为光头佬搜集的这些红宝石全都是不是普通货色，几乎囊括了市面上能见到的所有珍稀红宝石，如果连这些都不是，那就很难办了。
程希接着道：“嗯，我爸还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最好能再来一趟京城，他可以演示给你看看。”
“行，告诉你爸，我过几天就过去。”
等挂断电话，秦海靠在沙上想了想，又拨通了沈梦的电话。沈梦博览群书，对各种医学典籍涉猎非常广泛，而且她身处川西，那边山峦众多，矿产丰富，而且再往西一段就是有名的玉石原产地，所以秦海觉得找沈梦打听还是有几分希望的。
然而让秦海失望的是，等他详细描述完红玉的特点之后，沈梦很肯定地告诉他，她以前没有见过这种玉石，也没有在医书上见过相关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