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钱建军又说道:“秦大师,鲍老是我们云州的定海神 针,也是我的老师,对我情同生父,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他老人家能多活上一些年月。不过刚才赵大师也说过老师目前的身体状况,他说如果想要再帮老师续命已经非常困难,只有请您出手才有希望。秦大师,如果有可能,我们希望您能帮帮老师,不管有任何要求,我们都会尽可能地满足您!”
秦海淡淡一笑,“钱叔叔,您不用这么客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和柔柔是朋友,您既然是她的姨父,也是我的长辈。俗话说得好,长辈有名,晚辈敢不遵从。所以只要有可能,我肯定会出手,不过我以前从来没有帮人续过命,所以,我可能帮不了鲍老了。”
此话一出,鲍松林立刻面露黯然之色。钱建军怔了怔,不敢置信地追问道:“真的没有希望吗?”
秦海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半个字,但是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朝钱建军身边的珍姨瞥了一眼。
钱建军面露失望之色,显得十分沮丧。这一刻,整个小厅里的气氛也变得格外压抑起来,好像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似的。
只有曾柔一直是笑吟吟的,她往秦海碗里夹了一些菜,显得十分贤惠,笑着劝道:“你也饿了吧,赶紧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