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份,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越想越气愤,林郅悟反手就给了刘黑闼一拳:“你个傻帽,老子要下去,你快给我停下。”
刘黑闼没想到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子居然敢打他,虽然力气像挠痒一般,但仍挡不住火气上头,一手控制缰绳,一手按住林郅悟的脑袋往下压,死死地将他的脸按在马背上。
随着颠簸,细嫩的脸颊与马背剧烈摩擦,火辣辣地疼,尤其是马身上的臭味一直萦绕在鼻口,让林郅悟呕心不已。
他在心中狂骂了刘黑闼祖宗十八代,又见老大窦建德跑在前面毫无所觉,便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
刘黑闼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奉劝你一句,落在我手中,那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林郅悟斜眼瞪过去:“你这么厉害,倒是叫一声给大家伙听听,看看天会不会灵,地会不会答应你。”
刘黑闼:“......”
旁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刘黑闼自觉丢了面子,扬手就在林郅悟的后脖上砍了一刀。
“吵死人了。”
听到动静,窦建德回头看了一眼软绵绵的林郅悟,对刘黑闼说:“林大郎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