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老神在在,一副已经破了案的表情。
王庾心中一咯噔,涌起了一丝不安,但面上不显分毫:“是吗?我又怎知证人不是受人指使来污蔑我三人的?
“房国公要想抓我们,就让证人来和我对质,否则,我们是不会跟你走的。”
苏威的眼神猝然变冷,夹杂着眼刀直射过去:“那可就由不得你们了,我是太原副留守,在新的晋阳令上任之前,这里的郡务归我代管。
“你一个小娃娃可能还不懂法度,那就问问他们,否则拒捕就罪加一等。”
听到这番话,唐俭走上前,冲王庾点了点头。
但王庾似乎没看见,哼道:“房国公这是在跟我讲道理?捉拿嫌疑犯要出动军队和官差,甚至是包围国公府,这是何道理?
“我年纪小,不懂,还请房国公解释给我听。”
苏威神色一顿,随即挺直了腰板,吐出四个字:“事急从权。”
“好,好,好。”
王庾连说三个“好”字,还笑着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他的话。
谁知下一刻,她变了脸色,话锋一转:“果然是很有道理,虽然我听懂了,但是,我却不爱讲道理。”
苏威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