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对策,你们且看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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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唐国公府。
正堂之中,烛火通明,屋中摆的火盆比平日足足多了两倍,皆因众人在这里守岁。
李渊将一颗黑棋落在棋盘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日,我在马邑无意间看到你在写兵书,似乎是关于军阵方面的,不知能否让我一观?”
李靖手一顿,但很快落子,面色自若道:“唐国公说笑了,我一个八品小吏怎么会写兵书?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抄抄前人的作品罢了。”
李渊也不反驳:“药师太过谦虚了,你虽官职不高,但功绩突出,王太守对你可是赞誉有加。
“我想过了年就调你来晋阳,你意下如何?”
李靖闻言很惊讶,手一滑,“啪嗒”一声,刚抓的棋子又落回了棋盒中。
王仁恭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依照王仁恭的性格,王仁恭绝不会在李渊面前说他的好话。
那么,李渊故意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李渊又为何突然想调他来晋阳?
突然有一道亮光从脑中闪过,太过迅速,他没抓住。
李靖极力压下心中的惊疑,镇定道:“唐国公太过抬举李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