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天已经意识到，这几个人，不论是贺立，还是那几个服务员打扮的变异者，都不是香香催化出来的。
“唔，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吴天想起这个梗，虽然跟贺立他们的情况不算真正一样，但这些人的能力，明显是靠的科技。
这其实很正常，之前英雄学院一直都在用科技手段试图促成普通人的变异，只不过，成功率并不高。
可现在，当零号这样的智能人类开始用科技来制造变异者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因为，很显然，零号有更强的科技。
唯一的问题是，为何零号一开始不用这种手段呢？
难道说，这种变异手段，其实终究是有缺陷的，并不如催化变异的效果好？
“是你！”贺立冷冷看着吴天，“很好，你居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一时间，吴天还真有点懵。
这个贺立，居然认识他？
这真的太不科学了。
别说吴天有点懵，蝶后也有些意外，她其实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认识吴天了，这个原本跟吴天完全不认识的贺立，却居然认识吴天，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认识我？”吴天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啥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