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非常犹豫的表情，欲言又止。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靖喝斥了一声，抓住主板轻轻拔了一下。
“呲呲……”立刻，大厅里灯光闪烁动荡起来，死神 零号也不停闪动，下一秒钟就要宕机。
“我说！我说！”
零号发出尖锐的叫声，显然这个人工智能的智商已经到了相当高的地步，如果加上它恐怖的计算能力，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肯定远远超越常人。
“是约瑟夫……是约瑟夫故意散播异种病毒……然后他自己也被感染了……”死神 零号的解释让张靖等人都愣住了。
约瑟夫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总部基地散播病毒？
“约瑟夫在哪里？”
张靖追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台计算机！”
死神 零号像人一样开始求饶，如果它要不是台超级计算机，肯定已经跪地上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说？”
虽然死神 零号很配合，而且是台计算机，但是张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感觉它在隐瞒什么。
为什么会对一台计算机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