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色,所以层层叠叠的局部确实很难看出来是什么形象。”
“大多数人在画这种大形象的时候,如果不事先勾形,很难掌控住后面的发展!”
“嗯,这就像写文章,如果没有个大纲,确实容易崩,可是有些人就能胸中有韬略,洋洋洒洒的自如吧。”
“哎呀!出来了……”
万长生是有点折磨人,他画这种人物,往往都是从局部跟特么打印机似的扫过去。
五米多高的柱子上面,大家很快发现这所有的画家,作画的画面都是平面的,哪怕那位写什么盲书的书法家,在美女身上作画。
都不如万长生长期在寺庙里面画连篇壁画,一面墙连接一面墙,转角、起伏、门槛、柜台橱窗,各种情况都有。
对万长生来说,却习以为常了。
他早就经历过无数次这种画法了,而且从绘制技巧上来说,喷罐漆比小刷子还轻松得多。
心满意足的拆下手套,转头准备给自己的小伙伴们显摆下的时候。
大家却一哄而散!
“哎哟,哎哟!回寝室了……”
“时间都有点超了,幸好这几天没有宿管时间吧,走了走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