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装没看过吗,游泳衣没看过吗,露得哪个不比这个多?”
万长生不为所动:“之前不是说了吗,不同的场合该有不同的穿戴,这该是非礼勿视的时候……”
随便端了自己打开的那碗卤肉饭下楼去,直接蹲在路边墙角开吃。
其实这是他这两天傍晚逛胡同,不止一次看见本地人的做派,早就想学学了。
斗大的青花瓷碗,这么托着下边,很有市井气的边吃边看几步之遥,巷子口外熙熙攘攘的游客,有种别样的错位。
这就是艺术家的敏感,他们总是在意这些细节,并且在自己的作品里面发掘,引起观众共鸣。
林楚妮咂摸下这句话,回头看那几位姑娘:“你们说这丫是不是有病?”
时髦姐妹们竖大拇指:“挺帅的!加油……”
被上刑的那位就嘶的一声牙紧抽风。
林楚妮系上纹身师傅的工作围裙,把饭端过去:“这可是高手,真正的美术高手,大一做的雕塑就放我们学校门口立着了,前天一手钢笔画,直接把我们院儿几大美女勾得心痒痒,人家可是我们副院长特别关照提拔的角儿!”
埋头工作的女生只问:“你呢?”
林楚妮弯腰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