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或者官员们也是带着这种谄媚的态度给帝王展现。
大佬凝视着自己的画像,目光无喜无悲。
万长生心道这才是大佬应该有的表现,哪有随随便便看见张阿狗阿猫画的东西就佩服得五体投地的。
葛宁跟他并肩站在一起,也许在他的意识里面,认为这对万长生不够尊重,对艺术不够尊重,更轻慢了万长生的创作,所以他还站得靠前点。
嗯,有点像是万长生粉丝的那种感觉。
然后没想到的是,可能五十来岁的大佬开口的时候居然指着画问:“那个红色的……”
万长生能听懂的英文就是这个,葛宁做二道翻译:“印章,他问那个印章,我认为这不足以让你盖上印章……”
万长生有屁的个不足以,恍然大悟的哦一下,连忙从兜里摸出来自己那个乌檀木小盒子,大多数时候他刻章都不盖的,但偶尔总有个把满意的印章,在磨掉之前,也会随手盖一个算是纪念,所以这个祖传的小印章盒子,能放一枚中指大的印章,再加个指甲盖大小的印泥槽,很精致。
摸出来随手蘸一下,用手掌托着给盖在画面角落。
整张画他还是偷懒了,没有背景,连沙发都没有,只有大佬凭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