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他们是怕担责任,可我们先做,等于是先垫资做一部分,他们觉得可以,加入进来,我们就滚动起来了,是吗?”
唐建程看到的比万长生更全面:“这些年,中国的经济实力确实提升了,但各方面还差得远,更不用说话语权了,在好莱坞影片中,中国人还是从以往的刻板长辫子到现在的标准的暴发户形象,傅满洲、伎女、吸鸦片的、东亚病夫,这些形象一直都存在,包括在中国人自己心目中,这种意识定势已经根深蒂固了,日本人就是彬彬有礼、斯文,德国人就是严谨,美国人就是自由、洒脱,中国人就是麻木、邋遢?跪得太久,连我们自己都站不起来了。”
万长生笑着点头:“对,有人说文艺、艺术,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用,不如把钱拿去搞科研,发展经济,殊不知如果不从内心改变自己,又谈什么民族自信、文化自信呢?更不用说得到其他国家人民的信任,推动对中国民族的信任,这就是我们文艺在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
还没满23岁的万长生,对戏剧学院研究生谈到的这番话,可能真正彻底改换了唐建程的视野高度。
在国际航班上陷入了沉思 。
不愧是培养文艺干部的院校,到东京降落的时候,唐建程已经有了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