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且听听看,我这诗文做的如何?”
“空有一腔凌云志,风霜鬓白恨迟迟。奈何孤心身无势,多少梦回含泪耻…”
“赵伯父,可愿点评一二?”萧易邪笑道。
赵胤听着萧易念叨那几句诗文时,脸皮已然抽颤起来,眼神之中藏着一抹不易觉察的黯然和痛惜。
“休得胡言,你走吧!”赵胤哼了一声,不等萧易走,他自己便转身先走了。
那孤寂落寞的身影,有些悲凉。
子不可悖父,此乃人伦纲常之理。当年,赵胤便就赵家依附吴家之事,与赵君之大吵过一次,但赵君之没有接受他的劝谏,赵胤也从此失望透顶,再不管赵家外务。因为他个人丢不起这人!
堂堂赵家,势大根深,却因为吴家与商家有点皮毛的关系,便全族倾附,赵胤深以为耻!
眼见赵胤就这么走了,萧易也有些失望,心里暗道:“难道赵家就没有一个能扶起来的吗?如此之废,真是枉费我花了这些心思。”
带着失望,萧易离开了赵家。
赵胤已经发话,赵家那帮庸碌蠢货,自然也没再阻拦他。
出了赵家,萧易便飞快朝着神风阁赶去。
他回去时,杜阳已经阴沉着脸,坐在神风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