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江来出声说道:“我今天还向林遇讲过这个段子。”
“你为难的事情,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不过是找个刽子手而已,你为何非要自己提刀去砍林遇的脑袋?”施道谙越说越气,对江来越发的失望透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别的孩子就来欺负自己,他总是身先士卒的冲过去。然后回去又会被古板的老头子一顿训斥,说他技艺没学好,还整天跑出去胡混。
等到自己父母都已经去逝之后,他又万里迢迢的赶回来,带着自己重新回到那个对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国度。
那个时候的自己偏执而任性,当然,现在也一样。吃不惯西餐,喝不了咖啡,怀念国内的一切,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满足。
那个时候,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一个中国人在佛罗伦萨这样的欧洲艺术中心从事艺术品投资和收藏这样太有文化的工作,时常遭遇那些高傲的白种人的白眼:你们也懂艺术?
可是,无论施道谙在外面受过多少委屈,赔过多少次笑脸,在面对他的时候,却从来都不曾表现过一分一毫。一个人孤立无援,依靠自己的智慧能力和勤奋打拼一步步登上佛罗伦萨美弟奇艺术基金理事职位,他付出了多少心酸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