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放出殷鹂,宇文恒并没有说时间。
殷鹂半步都不能出凤翔宫,俨然被打入冷宫一样。
殷家在京城的地位,也因此一落千丈。
这可把殷家人急坏了。
殷昌盛便想借着这次办宴席的机会,讨好着宇文恒的亲叔叔永王,希望永王在宇文恒的面前,说说好话,别再让殷鹂禁足了。
只要殷鹂不被罚,哪怕不被宇文恒宠,地位依然不会动摇。
她依旧是赵国高贵的皇后,一国之母。
必竟,正妻是处理大事的管着子嗣的,和妾一样身份的贵妃美人们,才是被宠着的。
永王听他提到殷鹂,哈哈哈笑了起来,“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侄儿媳妇的事。”宇文恒是他的亲侄儿,他便称殷鹂为侄儿媳妇,“唉,不就是两口子吵架吗?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没几天就会和好,相国大人,你就不必操心了,他们老夫老妻的人了,有着感情呢。”
永王说得随意,但殷昌盛仍是愁眉不展的,他捏了下胡须尖,又是一声长叹,“话是这么说,但皇上新近宠着梁贵妃了,万一梁贵妃那儿……,老臣不得不担心呀。永王是皇上的叔叔,也是皇后娘娘的叔叔,您这当叔叔的,可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