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货物。
虽然进入蒸汽机时代后，大气污染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是发展的代价，难以避免。再有就是，马林完全可以把工业区只放在鲁尔区嘛。像奥里希这样的首都区，可以不搞工业啊，那就没啥污染了……
马林可不像后世某些矫情的贱人，一边享受着工业文明的成果，一边还矫情地大喊环保，还特么要去工业化……去工业化，那是要把人拉回农业社会么？欧美去工业化，那是因为有华夏这个新兴的制造商给他们提供了足够的廉价的工业品了。我们再去工业化，谁来给我们提供工业品？指望阿三还是非洲黑叔叔啊？能靠谱点不？
尽管穿越了，马林还是为那些大喊着“去工业化”的人的智商赶到捉急……所以，马林决定，自己去世前会在遗书上写上——谁叫嚣着“去工业化”，就把他（或她）扔进原始森林，不给他任何工业品，任其自生自灭……只要他敢生火（做饭）污染大气，就抽死他……禁止其吃熟食（吃熟食意味着要生火，也意味着大气污染）……
……
商讨完了利益划分的问题，接下来，就是下一步行动计划的探讨了。毕竟，现在马林和吕贝克、汉堡的三方联盟（瑞典没参战，自然没他们啥好处了），只是赢得了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