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到机会……”
“还是说点别的吧,老刘干的也不错啊。你看他弄的‘罚米例’,不是止住了朝廷仓储的亏空吗?”正德念旧,还是不想对刘谨下手。
张永又道:
“陛下,奴婢也觉得‘罚米例’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奴婢听说,这‘罚米例’所罚的米粮,并未都入库啊……”
“没有都入库?就是说老刘贪墨了?这不稀奇吧?你们几个,谁不贪财?”正德无所谓地说道。
“可是,奴婢听说,老刘把罚没的米粮,大部分都拿回了家,入库的,只是零头……”
“什么?有这种事?”正德帝大吃一惊。
这就不是小事了,贪墨原本该入库的钱粮没什么。但一般而言,最多贪墨个一小部分。可是,把大部分都贪墨,只留给国库小部分,那就太恶劣了。这个时候,正德已经打算给刘谨一些教训了。但也只是教训,而不是彻底搞垮。
张永一看有戏,继续加把火:
“陛下,奴婢听说,老刘府上的钱财,国库和内库加起来也远远不及呢。”
“哦?老刘有多少钱?能比国库还多?”正德刚满18岁,以前还没独自处理过政务,对很多东西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