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人了。”
“并不是在和你玩文字游戏！”路西法虽然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但神 色却是非常认真，“还记得以前在天堂的时候，我们所聊过的话题么？”
加百列微微一愣，继而摇起头道：“那么多的话题，你指的是什么？”
“对你来说，我们天使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路西法收起了最后的不正经，神 情随着严肃了起来。
加百列眉头一皱，却没有犹豫地回答道：“我们是侍奉主的仆人，是捍卫神 之荣光的战士，更是将神 的慈悲传遍世间的传播者！”
“不要用这种歌颂上帝那混蛋的话来糊弄我！”路西法有些厌烦地挥了挥手，“我是问你，对你自己来说，天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话到底是将加百列问到了，表情一滞之后，加百列叹气道：“曾经我以为，天使，就该是无私的，不论是什么生灵，不论他们是什么信仰，作为天使，都应该对他们抱有宽容与慈悲之心，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
路西法听着嘴角便是一弯，“那么现在呢？”
“我不知道！”加百列摇起头，“主已经不在了，没有了他指引的路，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什么才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