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你当我是芳菲小丫头啊,别说这条腿还能行,我就是一条腿也能骑马。”阿治骂道。
被提到的小丫头不高兴了,她坐在虾头身后,忿忿地说:“我才不想和你们坐在一起呢,如果不是没有合适的小马,我就和我家小姐一起骑马了。”
所以啊,不是她非要和虾头骑一匹马不可,是因为没有能供小姐骑的马,谁要和他们在一起,她是小姐的人。
许安哈哈大笑,对坐在他身后的沈彤道:“回头一定要给沈姑娘寻一匹鞑子马。”
“为什么要是鞑子吗?”芳菲不解,许安声音不大,马蹄声声,也难为这小丫头能够听到了。
“因为鞑子马矮小粗壮,脚程却是极好的,但是走山路却比不上我们大齐的马。”沈彤说道。
芳菲不懂,她也不用去懂,只要跟着小姐,是骑车是走路还是坐船,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沈姑娘也懂马?”许安问道。
“略知一二。”沈彤答道。
深秋时节,寒气逼人,一群夜鸟被惊得飞起,在夜色里留下一片啼鸣。
当第一道晨光透过树梢照到每个人身上时,他们已经出了金河府的地界。
几人下马,摘下水壶,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