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不怕他顿顿吃肉,这两家子就是卖肉,他们三人来了,刚好可以帮他们打发那些卖不完的牛肉羊肉。
柴韫心里苦,有苦说不出。
姓白的说话算数,不但给他们两间屋子,而且还有个小院。
虽说小院光秃秃连根草都没有,但是足够宽敞,打完一套拳没问题。
当天晚上,主仆三人就在小院子里住下了。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来得匆忙,加之以为来了就有饭吃,所以刚煮的饭、白面馍外加没吃完的腊牛肉全都留在破庙里了,三个人里除了柴韫吃个半饱,阿大和阿小粒米未沾。
主仆三人一边按着肚子,一边大口喝水。
屋里的墙壁刷得雪白,家什看上去简单朴素,但是用料都不差,有间屋子里甚至还有个博古架,上面放着几十本破破烂烂的旧书,带他们来的管事再三叮嘱,这些书是暂时放在这里的,书是登记在册的,全都是古书,他们不要把书弄坏弄丢,每本作价十两,照价赔偿。
阿大和阿小指着那一架子书骂了一盏茶的功夫,算是给自家少爷出了气。
柴韫没理他们,四脚拉叉躺到大床上,被褥枕头虽然是粗布的,但是簇新,还带着库房里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