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到哪了,让奴婢看看。”
嗯,小姐一定是受伤了,否则怎会进门就躺下了。
“我没受伤,把我的衣裳拿过来。”沈彤翻个身,仰面朝天躺在炕上,望着屋顶的承尘,脑海里都是那句话:活着就是我的责任。
这并非原话,这是她根据小郡主说的话,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是却无比清晰,无比真实,就像这话不是出自燕北郡王之口,而是她自己说的。
“唉,芳菲啊,你觉得你命苦吗?”脱下内侍服待,沈彤换上自己的中衣,拥着被子,靠在迎枕上。
“在王婆婆家里时,我们几个都觉得自己命苦,比黄连还要苦,后来跟着小姐,就又觉得我这不算命苦,嘿嘿,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她是拿自己跟小姐相比,才觉得不算命苦了。
“你从记事起就被卖来卖去的,比我苦多了,我好在八岁之前还是过得挺好的,嗯,可惜我不记得了。”沈彤打趣道。
“好吧,奴婢不和小姐争这个,反正奴婢的好日子是小姐给的,奴婢会永远陪着小姐的。”
难得这丫头会讨好了,沈彤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有的人还不如我们呢,唉。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