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事才奇怪啊,好在那天阿治哥感冒,没有回家,夜里和小伙计们挤在铺子里睡的,他夜里嗓子难受,想咳嗽又怕吵醒别人,就悄悄出去想到外面咳个够,就发现隔壁的绸缎庄有火光,他叫醒伙计们,砸开了绸缎庄的门,绸缎庄里值夜的人差一点就给烧死了。”芳菲想想就觉害怕。
沈彤沉吟,道:“后来有没有查过,绸缎庄里怎么就着火了呢?”
“当然查过了,还报官了呢,窗板让人撬开了,扔了火把进去,对了,绸缎庄外面还淋了油”,芳菲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说道,“百卉堂外面也淋了油,阿治哥不让我写信告诉你,说等你回来再说,免得你分心。”
沈彤明白了,纵火之人要烧的根本就不是绸缎庄,而是百卉堂。
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那火从绸缎庄先烧起来而已。
一旦绸缎庄的火烧起来了,一墙之隔的百卉堂必然会被波及。
况且百卉堂外面也淋了油。
真是好算计。
“后来呢,有没有下文?”沈彤问道。
芳菲摇头:“没有了,官府把和苗记结过怨的人都查了,也没有查出什么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倒了苗记的东家,变成惊弓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