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毛元枚就这样鬼使神差成了主考?这也太滑稽了吧?”沈彤还是难以置信。
池先生轻蔑一笑:“那些当官的把这件事定下来了,可是普天之下的的读书人却深感其耻,其他地方我不知晓,但是据我所知,西安城里那几位如王家兄弟一般,全都表示明年不下场了。”
池先生的胸膛上下起伏,语气平和却难掩怒意:“这是天下士子之耻,即使蟾宫折桂,却要拜无耻之人为师,终是毕生之耻。我倒要看看,明年的两榜是哪些宵小之辈。”
沈彤咧咧嘴,这是把明年所有下场参加会试的学子全都骂上了?
她果然是注定做不成读书人的,这种气节,她没有。
就在刚刚,她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有学问的都不去参加会试,岂不是正好可以下场浑水摸鱼,可惜不让女子参加科举,否则她......算了,就算只有几个人参加,她也考不上。
所以说,她真心惭愧,太惭愧了,惭愧得沈彤吃完饭就告辞了。
沈彤回到家里沐浴更衣,直到这时,芳菲、烟翠和云不花三个人才施施然回来。
沈彤问道:“没遇到巡城的?”
芳菲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奴婢算着时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