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徐纺镇的徐纺。”
白烟笼罩下,一双清俊的眸子微微红了:“是骆三吗?”因为不确定,也因为狂喜,声音有些发颤。
“是我,”声音有鼻音,她小声地喊,“舅舅。”
周清让看着她笑了,眼里有泪。
他的手很白,也很瘦,碰到她的脸有些凉,他摘掉了她的口罩,隔着朦胧的烟看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
他说:“长得不像你妈妈,像外婆。”
周徐纺擦了一把眼泪,背过身去:“我背您出去。”
“我来背。”
是江织。
这么大火,他也进来了,蹲下,对周徐纺说:“你先出去,别让人看到你,我叫了救护车,你去医院等。”
她身份特殊,闹到警局就说不清楚。
周徐纺没动,看周清让。
“先出去。”
周徐纺听舅舅的:“好。”
江织:“……”才刚认了舅舅,就不听男朋友的了。
周徐纺从楼:“我刚刚接到消息,骆家发大火了。”
是吗?陆声心情不错:“老天开眼啊。”她喝了一口燕窝,“骆家那几个祸害,都被烧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