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让还是心软的。
陆声连忙点头,很惨又很满足的样子:“好。”
她吃了饭就走了,周清让不挽留,她也不敢留,怕惹他嫌。
走时的背影,像个小可怜……
“舅舅,”周徐纺觉得很神 奇,她这样慢热的人,喊舅舅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很熟络自然,“你不喜欢陆声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才多大。”
“不小了。”
陆声二十三岁了,她自己二十二就跟江织搞了对象。
周徐纺对陆声的印象特别好,如果陆声能当她舅妈,就很棒了。她猜呀,她舅舅肯定是有顾虑。
周徐纺就安慰他:“舅舅,你别担心,江织家里是做医药的,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八年前,他的主治医生就跟他说,活一天,赚一天,怎么敢想百岁。
周清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说我,你呢,江织对你好不好?”
周徐纺老实地回答:“特别好。”
提到江织,她眉眼都是不一样的,撒不了谎。
“骆家大火之后,你去哪儿了?一个人过吗?”他想多知道一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