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先做朋友好不好?”
在喜欢的人面前,她可以卑微到泥土里。
她不该表白的,他这样的人,若是没有那个意思 ,绝不会拖泥带水。
周清让还是那三个字,无波无澜:“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声音压着,还是听得出一些哭腔,“为什么要一直说对不起?”
他垂着眼睛,细细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了影子,他的嗓音很清越温柔:“我不该借你的伞。”
他推动轮椅,与她背道相向,转过身去的那一刻,眼里的光陨了。
他不该心软,不该友好,不该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子喜欢上他这样的人,更不该折了她的风骨、红了她的眼……
陆声失魂落魄地回了母亲那里。
“陆声,”姚碧玺问她,“你去哪儿了?”
她低着头,心不在焉:“卫生间。”她极力把情绪压下去,脸上尽量不露声色,“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事,就是感冒了。”
“开药了吗?”
“嗯。”
“我去给你拿药。”
姚碧玺把单子给了她,等她去了医院药房,姚碧玺才走到一边,拨了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