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小口、慢慢地喝。
喝完后,她突然犯困,窝在躺椅上迷迷糊糊,怎么也睁不开眼,手脚无力,抬也抬不起来。
哒、哒、哒、哒……
拐杖拄地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偏偏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不行。”
“女孩儿得死。”
夕阳彻底落山,天黑了,星星出来了。
花房里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董事长!”
佣人跑来书房,火急火燎地说:“着火了!着火了!”
老人的声音震惊:“哪里着火了?”
“花房,”佣人大喘气,“花房和后面的棚全烧起来。”
啪嗒。
书房门开,骆怀雨拄着拐杖出来了,走到别墅门口,看了一眼远处的火光:“火太大,人别进去了,报警吧。”
佣人慌慌张张地去拨打电话。
这火势太大,烧得古怪,空气里还有汽油的味道。外面,有人在喧哗,正乱成了一团。
“有没有看到我家那口子?”
是何香秀,她在找她丈夫:“谁看到他了?”
“光霁吗?”骆家当时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