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粮草皆由魏军携带。”袁奎不以为然,袁亢面色一沉。“如此,你可不能再说我压榨民力,欺压百姓了罢?”
“可用魏军做辅兵押送粮草,莫不是让子孟兄心寒?”袁亢与袁奎力辩。
“你这小子今日是怎么啦?魏国那魏瞒不过我袁家养下的一条狗,若不是你兄长念及旧情,那魏国早就覆灭,如今还不能让我用上一用?”袁奎伸长他那满是赘肉的颈脖,朝袁亢冷讽叱呵,那横于脸上的肥肉颤抖,油汗也被甩在地上。
袁亢没有说话,朝袁奎作了一揖,然后抬起头来望着袁奎。“侄儿还有一事。”
“讲。”袁奎看着袁亢,闭着眼点点头道。
“叔父车架已经备好,请叔父同侄儿回去。”袁亢俯下头。“叔父在内宫久居,家人们许久不见俱思 念叔父。”
“陛下尚幼,又适逢战事启,南方诸国皆不尊天子令,天灾人祸,加之修建宫殿诸项事宜俱令陛下忧扰,故非我久留宫中,而是陛下不许我走啊。”这倒是不似往常,袁奎闻言,眯起了双眼,捋须朝袁亢说道。“若是家人思 念,不若进宫来住,我为陛下亲舅,袁家也算是这内宫半主。”
袁亢双眉紧皱,朝袁奎拜扶叩首,站起身来,再无多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