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木玖闻言色变。
谢禹有些不明所以,沉吟片刻方回答道:“燕地之大,如鹏之翼背,而禹之所闻,犹如学鸠。”不经意间瞟到如坐针毡的公输木玖,然后问蒋幂:“此人是蒋士子故人否?”
“不是。”蒋幂摇了摇头。“木头说他早年随父拜访燕国故人,偶闻一奇女子花氏木兰事迹而有所得,遂作诗一首,唤作《木兰诗》。木头未曾与你说过?”
“没有。”谢禹坦言。
“哦?这倒是奇怪。”蒋幂想了想,有些向往地念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 ,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 ,女亦无所忆…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谢兄你说,此等奇女子,若能遇见,是否我辈之幸啊?”
“仁孝赤子,抗飏虓虎。如此说来,此女确实是我燕地巾帼,待禹归国,若是有幸认识,便引荐与蒋君罢。”谢禹听得这首诗后,也是颇有感悟佩服,不禁目光看向在一旁呆若木鸡的公输木玖,朝他欣赏地点了点头。
群杰舍内响起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