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木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头盖骨给人掀开过往里头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当他尽力去抬眼皮的时候突然一阵凉意从头:“这谢禹究竟是何人也?连你都不可得你家真传,为何他可以?”
公输木玖地望着獠牙面具,开口道:“子琪兄由我父亲的好友引荐来的,关系非常好的那种。因为子琪兄考入洛邑学府,他在王畿没有产业,所以在我家寄住,我父亲非常赏识他的学识,便破例让他研习《木机》。”感觉对方不太相信,公输木玖马上补充了一句:“我就知道这些”
“你父亲同他父亲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我确实不相信这样能让他研习《木机》这种级别的秘术。”果不其然,獠牙面具不相信公输木玖的话,发出了疑问。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呀,公输木玖快要哭了。“你容我想想。”公输木玖害怕对方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会下狠手,开始努力地回忆。
獠牙面具没有说话,而是给时间给公输木玖。
良久,公输木玖终于开口:“我隐约记得子琪兄刚来府上,那日父亲只叫了我去。我父亲对他说:‘你师父身体可好?’子琪兄说:‘劳伯父挂念,师父他身体安康。师父说您对子琪说的第一句话肯定是问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