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打住。
“可...”谢禹刚要开口,却又被秦古礼打断。
“我本来以为你小子要用驴脾气老头子那套说辞来糊弄我。”秦古礼转移了话题。“君子以厚德载物...犯下了错误,确实需要自己承受和补救,你是不是算准了我的脾气说这话的?”
“禹决不可能做此等见风使舵之事!”谢禹闻言立刻向秦古礼抱拳,试图替自己辩解,澄清此事。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你这小子。”秦古礼哈哈大笑起来。“随那驴脾气,根本不懂这圆滑世故...任凭我逗你多少回也根条愚木头一般,无趣!”
“先生所言...禹并不赞同...禹....”
“好了,不要再说你那些个道理了。”秦古礼摆了摆手,似乎是真觉得谢禹无趣了。“当年我在鲁国,就是受不了我那些师兄弟成天道理来道理去的...”
可无趣却还要籍此来调侃谢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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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道上的拼杀落下了序幕,胜者自然不用说,肯定不可能是被秦先生杀得如韭菜一般的青天。
缉盗吏们正在有序地清理和打扫战场...这是他们